第(3/3)页 这下蔡琰面色更加羞红,去别的房间路上,忍不住掐起何瑾。 何瑾其实也挺奇怪的。 他明显感觉到,自从给盖勋做了手术后,蔡琰对自己态度,便发生了某种神奇的变化。变得更信任亲昵,跟回到了之前“私定终身”时一样,再不复先前的刻意疏远。 到了他房间后,皇甫嵩和朱儁都人老成精,很是沉得住气,悠悠品尝着淡雅的炒茶和软糯的点心。 待朱儁将点心依次尝了一遍,喝了口热茶润口,才悠悠打破尴尬道:“好了,你们年轻人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耍什么心机......老夫同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蔡小姐适才那个问题,我等倒很想知道。” 为何没拿酒精献给董卓邀功?”何瑾托着下巴,面容凝重:“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就是......” 见三人都中计,便忽然一摊手道:“当然是我不愿意给他啊,自然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这回答差点闪了朱儁的腰,喝着的茶一口喷了出来,咳嗽连连。气得蔡琰还瞥他一眼,连忙给朱儁拍背顺气。 倒是人家皇甫嵩沉静内敛,表情始终未变,只是蹙眉问道:“为帮董卓稳固权势,不惜设毒计将老夫诓骗回京。酒精虽说珍贵,却还不能同此相提并论,何校尉为何会舍本逐末?” “这可不是舍本逐末。”何瑾便摆手,面色终于认真起来,道:“乃是因......董卓得了此物,只会祸害天下,却不能用以造福社稷。” “此言何解?” “皇甫将军......”说着,他又环顾那二位,无奈道:“朱将军,还有世妹,尔等觉得董卓是那等鼎定天下,匡扶社稷之人么?” 问题的答案,无疑是明摆着的。 朱儁没皇甫嵩那般慎敛,毫无顾忌言道:“哼,西北一匹夫尔!......之前弄奸跋扈还可说为了稳固权势,可随后便暴露志大才疏、急功近利的无谋。” “既无鼎定天下的策略,又无明辨时局的能力,且如今愈发狂妄自大,残虐无道。若非有你小子从中周旋,这天下不知已被他祸害成何等模样!” 这时何瑾便沉痛地一摊手,道:“适才在下只说酒精耗费谷物颇多,但估计诸位还没个具体概念......” “这样说吧,酒精是用上好的醇酿,蒸馏冷凝后提炼出来的。醇酿是七斛精梁才出两斛,酒精更是七斛醇酿出不了两斛......假如我贸然将酒精奉上,诸位说董卓会如何?”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