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何瑾这才微微一笑,同样深施一礼,道:“如此,便有劳刘校尉,在下就先告辞了。” “何校尉慢走......” 言罢,刘嚣看着何瑾的背影,心中不知究竟是何滋味。恍然之中,望着那生气勃发的树木,也觉出几分枯败的意味。 毕竟,自己年近半百的人,却被这般年轻的人举重若轻碾压过去,哪能还不觉枯败已老?...... 然而,就在他苦涩摇头,也准备乘车离去的时候,却看到一辆马车匆匆而来。 李儒下车后,神采飞扬地向刘嚣招呼了一下,道:“凉州之事,某冥思苦想数日,终于有了解决的良策!” 一下子,刘嚣的脸色就变得古怪了。 李儒却还在兴奋当中,浑然不觉地言道:“韩遂马腾之流,若要平灭恐难之又难。毕竟凉州一地羌胡反叛之心,根本斩之不尽、杀之不绝......” “故而,郎中令想着谏言相国,招抚此二人?” 不知为何,刘嚣忽然心情好了些,还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郎中令啊,来得可真是时候,可不能只让我一人独自悲伤啊! 李儒的脸色果然一下就僵了,颤声道:“刘校尉,你?......” “郎中令是否还想过,先招抚那马腾倚为屏障,再招抚那韩遂?并且,授予韩遂的官职,一定要比马腾低......” “未曾想过,不过......” 李儒何等聪明之人,瞬间洞破此举的高妙之处,震惊不已道:“好一招拉拢分化之计,简直妙到毫巅,如此滴水不漏的心思......”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开始颤抖了,脸色也瞬间发白:“等等,适才离去的,不会是那个?......” 刘嚣就强忍着笑意,努力做出一番怜悯的表情,叹息道:“不错,正是何校尉。且这条计策,他还是只听了相国将凉州局势讲述一遍后,随即便想出来了......” 一下子,李儒之前的兴奋劲儿尽数消散,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紧咬着嘴唇都发青了:“既生儒,何生瑾啊!......苍天为何如此不公,他今年才十七岁,何必就让他如此妖孽!” 一瞬间,李儒望着相国府前的一颗柳树,眼睛痴痴的。 刘嚣则暗地里一番享受后,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郎中令,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有的时候,想哭就哭出来吧......” 然而坚强的李儒最终没哭,反而面色愈加阴沉起来。最终一转身,继续向相国府走去。 “郎中令,你这是?......”刘嚣愣住了。 “某家还有一策!”李儒头也不回答道,随即又忍不住小声咬牙,道:“何瑾,这可是你逼某家的!”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