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们也不知道来人底细,只知道他们作战能力很强,骑着匈奴、鲜卑所产的大马,清一色的汉人骑兵。”骑卒在下方作出汇报。 喊话的声音很大,几乎东边城头上的士卒都有听见。 如此一来,韩遂这边军心大乱,而守军却是士气大振,更加卖力的围殴起东城楼的小股叛军。 “义父,我这边快抵不住了!” 阎行小跑过来,浑身染满鲜血,饶是他武艺卓群,也架不住对方人多。更何况,手下将士得知主力大军不会赶来,个个丧失斗志,战斗力大不如初。 人呐,最怕的就是没有希望。 韩遂手里死死攥着刀,心头那叫一个恨啊,明明攻城最大的障碍——吊桥和城门已经打开,他们甚至还占据了东城门,陇西郡这块肥肉已经到了嘴里,却咽不下去。 这种感觉,就好比床上躺着个眼馋很久的妹子,你正欲大展一番雄风,脱下裤子,才发现它怎么也硬不起来。 你气不气? 反正韩遂很气! 不过形势比人强,生气归生气,韩遂还没有恼羞成怒到死战不退的地步,他很清楚的意识到,现在不走,等会可能就走不掉了。 于是韩遂也当机立断,传令放弃城楼,往城下撤退。 同时,也派人去召回在城中烧杀劫掠的张横和梁兴。 等到汇合的时候,就只有梁兴一个人,以及几百名手下残兵,模样也颇为狼狈。 韩遂对此满脸问号,守军都在城头干架,城里全是些百姓,难道你们连这都搞不定? “主公,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张横被一个女人给杀了。” 梁兴说话的声音很小,兴许是自己都觉得臊得慌。死在谁的手里不好,偏偏死在一个女人手里,不管是不是大意所致,这要传了出去,他们西凉八将的脸面该往哪搁,以后还怎么见人? 本就心情不好的韩遂在得知张横死在女人手上后,脸色更是涨红得如同猪肝,当场破口大骂起来:“废物,饭桶!” 他今晚上受的气,绝对比这辈子还多。 之后,韩遂气急败坏的带着队伍逃出城去。 他根本没想过,在一夜之间,他会先后进出城门两次。踩踏过吊桥时,像是为了发泄愤恨般,韩遂用力狠狠的跺了两脚,恨不能将这吊桥踩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