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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被送到学校里的学生，都是你出主意骗进来的！那些用来骗家长的套路也都是你订的！”

    “你还私自贪下从学员那里没收的东西拿回家给自己孩子玩！”

    “你甚至强迫这些学生卖血，从他们身上得到更多的钱！”

    叶星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两个人，真吵。

    “好了，大概我都知道了。”

    “不过还是很难选，你们的缺德程度在我看来不相上下。”

    “那就随便选吧。”

    叶星柔指了指冯教官。

    “就你了。”

    校医冷笑，冯教官愤愤不平。

    “什么？！不要！不要选我！”

    “明明你应该选他们！”

    叶星柔觉得好笑。

    “留在这里早晚都要死的，就别在意这些了。”

    冯教官拼命往人群里面钻。

    “不！我不要死！”

    “求你了别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做个好人的！我发誓！”

    几只没有灵魂的狗看着形势直接帮叶星柔把人捉住。

    叶星柔目无表情地看着这没有丝毫尊严的人。

    “现在忏悔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当初有人向你求情，你也没有因为心软让他们好过啊。”

    “所以不要想着能让我心软。”

    他就是死也要拉着这些人垫背。

    “你和鬼为伍以后会死于葬身之地的！如果杀了我你就不得好死！”

    冯教官因为走投无路，开始乱骂起来。

    叶星柔含着笑。

    “不吃人类的话，鬼会饿，不杀死你的话，我会死。”

    “你也说过，大家都是为了生活嘛，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如果她不杀人，就难以度过牧羊人这一关。

    但幸好冯教官不是好人，让她没有很多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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