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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平安本来还想看着钟意欢的，不过很快他就发现，那个大公主和商蕊看他的眼神说不出的奇怪。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鞋子和衣服没有穿反啊，她们这么盯着自己做什么？

    钟意欢猜也猜到了，不然卫平安这种样貌很难不吸引人注意。

    “你到底是不是个断袖？”

    钟意欢问的很认真，她真的是好奇很久了。

    卫平安郑重其事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钟意欢道：“那我换个问法，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卫平安“…”他知道钟意欢好奇，可他就是不说。

    卫平安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断袖，他年少时只是喜欢明睿罢了，后来长大，明睿带给他的影响太大了，到现在，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爱人。

    可这并不能说他就是个短袖，他看到好看的姑娘也会多看几眼，只是不会动心。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没人能让他动心了。

    卫平安觉得自己明明二十几岁，怎么就活成一个小老头了呢。

    钟意欢有点理解他，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没关系，就算你是被压的那个，我也不会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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