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米见和阮秀琴打了半小时电话,这回是真的把手机打没电了才结束。 来到客厅,米见把手机递给他,关心问:「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宣愣了下:「你感觉出来了?」 米见说:「刚才打电话期间,大姐忽地从外面进来问阿姨:妈,大黄狗被人打死了吗?」<1 张宣:「....」 这话还真像张萍同志的风格,直来直去,想到什么问什么,压根不会跟你来心眼。 问题是,有时候她这种直来直去总是问到点上了,就让人很无语。 迎着米见的视线,张宣没撒谎:「有人去了我们家里,那只老黄狗死了。」 米见去过老张家好几次,对那狗还算熟悉,而且她是一个心比较软的人,沉默了好久问:「有猜到是谁吗?」 面对这问题,他好想敷衍过去,可两辈子从来没对她撒过谎,最后还是说了实话:「我老妈猜测是文慧家里的人。」 米见听得很意外:「文慧?」 「嗯。」张宣嗯一声。 米见静静地注视了他会,「你也这么认为吗?」张宣摇摇头,「只是猜测,我得求证一下。」 米见轻轻点头,没有再问他怎么求证,转而说:「今天逛了一天,腿有点累,我先去床上。」 张宣说好,护送她进了主卧,直到她半靠着床头看书才离开。 进到书房,老男人先是换了电池,接着准备按照阮秀琴同志的吩咐给希捷打电话。 只是才找到希捷号码时,他停住了。他意识到这种问题找希捷没用啊? 她就一刚走出校门的女学生,又是城里人,从小不缺吃不缺喝的,可不一定会有贫苦出身的阮秀琴同志那么多心眼。 原地思考半晌,张宣才明白亲妈的意思,并不是真的让他找希捷。 或者说,找希捷是一回事,更主要的是想让他找陶歌。在老张家人的视线里,这事也就陶歌能帮上一点忙,但阮秀琴碍于儿子和陶歌的不清不楚关系,没好意思明着讲出来。 思想清明,张宣直接拨打了陶歌电话。「喂?」 「是我。」「你是谁?」 「食指和中指他爹。」 喝着茶的陶歌差点笑喷,「姐更喜欢中指和无名指。」张宣问:「为什么?」 陶歌饶有意味地说:「能触底。」 张宣伸手看了看,说起了正事,「还记得我老家的大黄吗?」 陶歌回答:「记得。」张宣说:「它不见了。 闻言,陶歌放下茶杯,起身把门关上:「姐一直在等你这个电话。」 张宣错愕:「你知道?」 陶歌说:「有人来敦煌这边跟踪过希捷。」 张宣无言,这一刻他充分感受到了亲妈的智慧。过了好会,他才问:「结果怎么样?」 陶歌说:「没怎么样,对方知难而退。」 接着不等他说话,陶歌又道:「你能给我打电话,想必心里有怀疑对象?」 张宣模棱两可地说:「在生意上我就得罪过孙剑父子,感情上文慧家比较强势。」 陶歌听得咯咯直笑:「行,为了给你吃一颗定心丸,姐给你安排人去调查一下孙剑父子俩。」 听到她在嘲讽自己,张宣老神在在地坐在位置上,假装没听到。 见他装死,陶歌说:「三天之内你要是不给我打电话,姐就准备回去找你了。」 张宣道:「谢谢。」 陶歌说:「你别急着谢谢我,姐倒是想知道,如果是文家,你打算怎么办?」 张宣把阮秀琴同志的处事方法说了说,然后问:「你觉得怎么样?」 陶歌突生感慨:「阿姨在农村过一辈子,蹉跎了。」 张宣深以为然,但还是说:「也不能这么讲吧,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是好是歹都得受着。」 陶歌揶揄,「也是,现在好多城里小姐就喜欢你这个农村人。」 张宣:「......」 这件事点到为止,张宣换个话题:「希捷现在忙不忙?」陶歌反问:「你自己不会给她打电话?」 张宣实话实说:「我打电话她基本不怎么接。有时候就算接了,也会很快就挂。」 陶歌听笑了:「这样不是更好吗?每个女人有每个女人的特色,你换着口味挨个尝,不容易腻。」 张宣翻翻白眼:「挂了,我给希捷打个电话。」陶歌心生不满:「你还真就把姐当工具人。」张宣撇撇嘴:「我又何尝不是工具人?」 陶歌愣了几秒,接着大笑,好一阵夹紧双腿道:「要不是米见在你身边,姐现在就想坐飞机过来。」 张宣不要脸地表示:「过来吧,就几分钟的事,随便抽个空就在拐角落里给办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