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殷璄回来时,卫卿已然沐浴更衣,洗漱毕后,靠在床边看书了。 他随意解了护腕,宽了衣袍,挂在屏风上。 卫卿注意力全不在书上,每每都会给他吸去视线。这家伙,连更衣都让人觉得是一种行为上的艺术,举止透着一股清淡闲雅之态,是视觉感官上的享受啊…… 床边是她备好的给殷璄换洗的衣物,殷璄过来拿。 卫卿福至心灵,忽然问道:“要是我绣一个荷包送给你,你要不要?” 殷璄答她:“我要那个做什么。” 卫卿抽了抽嘴角不由暗笑,还真是如此。 卫卿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道:“你以前在外面是不是也从不花钱的?” 殷璄道:“花钱买什么?” “也不一定非要买什么,没去茶楼喝喝茶,去教坊听听曲儿?” 殷璄道:“卫厂有茶,若非得要去外面,也是应酬。” 应酬的话就更不用殷璄做东请别人了,别人做东请他,他还不一定有空呢。 殷璄去盥洗室洗漱时,顺手就抽走了她手里的书,道:“看书的时候房里多点盏灯,要么夜里就少看书,伤眼睛。” 夜里就寝时,房里只留了一盏朦朦胧胧的纱灯。 纱灯光泽十分柔和昏暗,在床帐内投下极浅淡的光影。 殷璄躺在卫卿身侧,伸手就将人搂了过来。 白天时她着太医服,眼下的寝衣也是宽松的,将身段遮得宽宽绰绰。她体态纤细娇醴,但却并非弱不禁风,跟人动手的时候动作和速度依然既快又敏捷。 只不过近来太平,卫卿也没找到跟人动真格的机会,多是殷璄给她练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