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庸气的扔了手中草药,把小抽屉砰的一声合上。 “你克死父亲克死兄弟,现在沈家就剩下你这一个独苗,我还敢责罚你?你是铁了心的让我绝后啊!” 沈溪跪的更低,几乎整个人都趴在地上。 “孙儿不是这个意思,我下次不敢再贪杯了,以后不管言兄再怎么劝酒孙儿都不敢再喝了!” “言?言堇?” “是……” 沈庸目光沉沉,忽然放缓语调。 “他回医馆了?你不是说看见御王身边的护卫把他叫走了吗?” “是,但今日言兄忽然又回了医馆,王爷也来了,还在医馆待了整整一天。” “这么说,晚上吃饭的时候御王也在?” “是。” 沈庸追问,“那你看他是否病重?比之前如何?” 沈溪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只专心行医的爷爷忽然对御王这么感兴趣。 只得如实道。 “似乎和以前差不多,还是病弱咳嗽,但气色却好了很多。” 沈溪回忆着黎谨御眼中的光芒,他形容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总之他觉得御王在言堇身边的时候,生个人都在发光,完全不同于之前被病气缠绕的模样。 沈庸轻捻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沈溪快跪麻了,他才又慢慢开口。 “近日天寒姑且就免了你的罚跪,回去把《伤寒杂病论》抄十遍给我!” 沈溪一愣。 就这样? 这是他记忆中被罚的最轻的一次。 小时候家里人口还多的时候日子还算是好过些,但随着沈溪长大,沈家人陆陆续续去世,沈庸就越来越阴沉,对孩子们也越来越严苛。 尤其现在只剩下沈溪一个独苗。 沈庸对他的管制几乎到了严酷的地步。 跪一整夜是家常便饭,抽鞭子也时时发生。 反正沈家不缺药也不缺大夫,不管把沈溪折磨成什么样,第二天他都能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罚抄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沈庸阴沉着脸。 “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孙儿多谢爷爷责罚!一定会不眠不休抄写好!” “不急,你明日还要去医馆帮忙,今天别睡太晚,明天晚上回来把一天内发生的所有事都要学给我听。” 沈溪又是一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