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谋权者眼里,看这这件事,她的确蠢得厉害。”云令政低低呢喃,遂收回目光,最后看向了照溪,声音温和下来:“你做得很好。” 照溪一愣,心跳不自觉快了起来,她低下头,声音软了几分:“大人不怪罪照溪不听话就好。” 云令政收回目光,似不经意般地开口:“不会。” 照溪抬眼,小心地看着她心中的人,鼓起勇气开口:“大人是照溪仰望了十数年的人,大人的命,就是照溪的命。” 云令政闭眼假寐,就在照溪以为等不到回应时,却听见清冷的嗓音再度开口:“女子的七情六欲给不对人,容易死无葬身之地。男人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爱自己,而有半点的心软,反而觉得可笑。” 照溪没想到云令政会这么说,她心口一痛,原以为云令政喜欢南绛,那对她的感情是能感同身受的,那是有了变化的,起码她之前没见过这么不理智的大人。 可她还是想多了,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改变一个男人的本性。 昏暗的马车里,云令政睁开眼:“我从来就觉得女人这一类人有些可笑,她们觉得感情珍贵,觉得男人糟蹋了她们的感情就是大罪。道德感又那么高,看到点什么不平跟罪恶,就觉得不得了不应该。感情跟道德这种东西,甚至比不上饥饿时的一碗白米饭,到底有什么可珍贵的,又有什么可束缚的。这种女人,一般过得不会好。” 照溪低下头去,握紧了手:“照溪受教了,多谢大人。” 在云令政看不见的地方,照溪的眼泪滑落在手背。 天色更加暗了,云姒就在云家顶层阁楼,眺望着远方的街巷。云令政的马车,回来了。 身后来了人,云姒听得出脚步声,便没有回头,只平静开口:“是从边城回来的时候,那时候我觉得不对,你六年前就开始在西洲部署,出银资助那些寒门学子,等的就是给西洲埋下自己人的那天。你也不是一个会一下子把所有把握压在一个人身上的人,太冒险了。所以二哥说士为知己者死的那一天,你的信到达二哥手里的那天,其实就是你们达成共识的那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