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青青低头向甲虫使了个眼色,“该你上场表演了。” 甲虫头顶的触角动了动,似乎感应到什么,扑腾着翅膀径直飞向罗大山,原本是要钻他鼻孔里的,结果被他伸手挡了下,一头撞上手背,撞得翅膀一抖,险些摔地上去。 懒球和大橘在旁边笑得尾巴乱颤,猫叫狗叫闹作一团,气得甲虫飞进罐子不出来了。 沈青青眉毛一横,冲它们扬了扬拳头,“再敢捣乱一律逐出家门!” 两个毛团委屈地撇撇嘴,不敢出声了。 批评完毛团,又要哄小虫,哄完小虫还要劝罗大山,沈青青仰天长叹:生活不易啊! 终于搞定了所有事,甲虫挺着它那高贵的小脑袋,慢悠悠地钻进罗大山的鼻孔。 喝粥的人呼啦全围过来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草垫子上的罗大山,紧张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有人问他:“疼吗?” 罗大山摇下脑袋,“不疼,没感觉。”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问:“真不疼吗?” 罗大山又摇了下脑袋,正要张嘴,眉头忽然一拧。 众人随着他拧眉的动作提起一口气,“是不是疼了,疼了你就喊出来,没人笑话你。” “我……”罗大山在大家关切的目光中张开嘴,爆笑如雷,“哈哈,好痒,哈哈,受不,哈哈……” 接着他像是被点了笑穴,嘿嘿笑,哈哈笑,嘎嘎笑,一声连着一声,停都停不下来。 “嘿嘿嘿,虫子爬,嘿嘿,好痒,嘿嘿……” 旁边人被他吓得一会儿坐,一会儿跪,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沈青青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赶紧让张悬看看是什么情况。 张悬隔了老远观望一阵道:“他没事,应该是蛊虫在血管内活动才会这么痒,忍一忍,等虫子们全都爬出来就好了。” 说着,罗大山忽然止住了笑声,掐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面部憋得红到发紫,皮下血管根根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炸开。 张悬脸色一变,一边往远处跑,一边高声喊:“都闪开,毒虫要出来了!” “噗!” 话音未落,罗大山脊背猛地一抖,向前喷出一大口黑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