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郎,天色已晚,不上来喝杯酒水、吃点东西再走吗?” 宁佑安想说不了,接连两天夜不归宿,让家里老祖宗知道了,还不得敲死他。但对着那双光芒流转的美目,“不”字卡在喉咙口怎么都说不出来。 于是又跟着她宿在了青楼。 之后两天依旧如此。 宁佑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要不怎会对一个女子沉迷至此? 到第四天,图册子画完了。 这回不用含烟邀请,宁佑安主动把人送进了闺房。 两人正是浓情蜜意时,自然不会辜负这大好春光,在床笫间发了狠地折腾。 闹到最后含烟一点力气都没了,如无骨的鱼儿般软软地攀附在宁佑安胸膛,低低地啜泣着。 听到她猫儿般的哭声,宁佑安心都碎了,温柔地亲吻着她缀着泪珠的脸颊追问原因。 含烟不说话,埋在被褥间哭了许久才开口:“过了今夜,妾身是不是就见不到宁郎了?” 宁佑安被她孩子气的问话逗笑了,“怎么可能见不到?以后我会经常来见你,给你带漂亮衣服穿。含烟,别哭了,好不好?” 谁料含烟听了他的安慰哭得更厉害了,“可是妾身想每日都能看到你,与你一起吃饭喝茶、睡觉嬉闹……宁郎,你还不明白吗?妾身喜欢你,除了你不想再委身他人。” 身为一个男人,听到绝色佳人在自己怀里说这种话,不心动是假的,但心动归心动,有些事还是要坚持。 女人嘛,在外面玩玩就好了,左不过落个花心的名声,他不在乎。 若是往家里带,性质就不一样了。 他宁佑安再混账,也不至于把一个青楼女子带回家,万一把祖母气出个好歹来,家里人还不把他活剥了? 含烟见他只淡淡地笑着,并不应声,眼睫一颤,又落出两行清泪。 “妾身知道自己出身不好,配不上宁郎,所以妾身不求名分,只要能待在宁郎身边,哪怕是做个洒扫丫鬟妾身也心甘情愿!” 宁佑安叹了口气,道:“你这是何必?” “只为了向宁郎证明妾身的一片真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