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含烟却不许,攥着他的手说是老毛病,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宁佑安哪里肯依,坚持请了大夫,又亲自将她抱到塌上,盖被子、探体温,急得满头大汗。 好像病着的人,真是他的妻子,他心尖尖上的人。 她的病蹊跷,大夫自然没检查出缘由,只开了两副止痛药便匆匆离去。 宁佑安守在床边喂她吃药,替她擦汗递水,一夜未眠,和她照顾他一样。 看着他眼底的血丝和下巴处刚冒出的胡茬,含烟扑进他的怀里哭得厉害。 她说:“佑安,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宁佑安揉着她发丝,轻轻叹气,宠溺得要命,“傻姑娘,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他低下头,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发丝,轻声问:“含烟,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不应该藏秘密。” 含烟张大眼睛,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吗?” 宁佑安点头,“对,一辈子。” 含烟沉默了,抖着手缓慢地擦拭着额头、眉眼间的汗珠,待全都擦干净了才缓缓道:“好,我告诉你。” “我是襄南王派来勾引你的人,他要做一件大事,需要用到宁家。” 宁佑安定定地看着她,眼中波涛翻涌,似乎要把岸边的人拍成齑粉。 含烟莫名有些慌,声音抖得不成调,“你生气了吗?” “嗯,生气。”宁佑安坦言。 明明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还是会不可避免地生气。 含烟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松松,洇满汗水。 明明不该生气,明明现在她要做的是哭,用眼泪,用那双勾人的眼睛引他沉沦。 可是她就是做不到。 心又开始疼了,痛感比之前还要强烈。 良久的沉默后,她咬紧牙关坐了起来,“那我走吧,反正我们这种人,命不值钱。” “生气了?”宁佑安握住了她的手腕,似笑非笑,“被骗的是我,你生什么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