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她们三个还是家族里面的旁枝。 当初也是靠着和林诺拉上了关系,才在家族里多拿了些资源,否则哪有现在有钱有闲的生活。 “林、林小姐,我们错了,不,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原谅我吧。” 扑通一声,邹宛竹双膝一弯,真的跪下了,她拼命的磕头,“林小姐,你原谅我,我求你,你心底最善良了,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林诺没看她,慢条斯理的从钱包里拿出钱递给被他们抢了奶茶和蛋糕的隔壁桌小情侣赔偿,并且道歉。 小情侣两人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这是在演戏吗? 什么林小姐,又什么撕逼的? 上流社会这么复杂的吗? 林诺和方暮月道歉的态度很好,小情侣虽然莫名其妙被卷入了一场纷争,还被人抢走了蛋糕和奶茶,心里很不愉快,但也也没追究了。 而且刚才那三个女人声音超级大超级吵,他们也很烦。 和小情侣和解了,林诺拉着方暮月走。 忽然。 一杯奶茶砸在林诺后背上。 薛琦铁青着脸,死死的攥着拳头,“林诺!” 她歇斯底里的大叫,“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全部都靠你哥吗?没有他你什么都不是!” 林诺捡起地上的半杯奶茶,用力一扔,砸回去。 “对啊,我有哥哥,有哥的孩子是个宝,你没哥哥,你是根草,你活该。” “你——” 薛琦咬紧了牙齿。 方暮月竖起大拇指给林诺点了个赞,“这就对了嘛,你以前干嘛要把那些垃圾的话放在心上?胖怎么了?胖也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活着啊。我就不嫌你胖。” 方暮月捏着林诺的肉嘟嘟的脸蛋,“你看,手感多好啊。” 林诺伸手去捏方暮月的,“你的脸蛋也很滑。” “哈哈哈。” 不出三天,薛琦,邹宛竹,罗平凝就到林诺的公寓给她道歉了。 三个人被各家的长辈拉来,跟小鸡仔似的抖着。 林诺打量着为了博同情,素面朝天的三个人,“丑,真丑。” 整容再多,心毒人就丑。 说完,她关上了大门。 林小姐没说原谅或者不原谅,三家只能尽量解决这三个人。 很快,薛琦,邹宛竹,罗平凝靠着和原身拉近关系收到的资源全部被收回了。 存款,包包,公寓,车子,还有各种各样没还的账单。 不好意思,只能自己还了。 不仅如此,三个人和他们的父母还很快被送出了国,自力更生。 骂了林小姐,林总没还击,只是让他们教育好小辈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不及时把这三个人送走,让她们永远不再出现在林小姐面前,难道继续留着给林小姐添堵,给家族抹黑吗? 三个人每天活在父母的怨怼辱骂中,差点被逼疯。 解决了三个人,林诺又过了一段轻松愉快的日子,每天不是打游戏,就是陪哥哥吃饭,和方暮月逛街,日子简直太舒服了。 而江文耀和施博学就难受了。 施博学被叫回了施家。 以前,施家老太爷看在施博学流着几分施家的血,人又聪明的份上,还是很疼爱的。 而施闻执虽然是老大,但是施闻执的亲妈在施老太爷看来,善妒,小心眼,爱发疯,还为了个小三自杀了。 简直不可理喻,没有半点豪门的容人之量。 偏偏施闻执每年清明祭日都要去拜祭,拜祭就算了,还叫了道士来家里开法会。 闹得施老太爷高血压一年比一年重。 施老太爷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大孙子。 现在情况逆转了。 施家一代不如一代,经营不善,摇摇欲坠,施博学又得罪了林家。 多好的机会啊。 施闻执带来了林诺的话,施老太爷现在就算是再想维护私生子也维护不下去了。 更何况,本来施老太爷对施博学就只是一般而已。 施博学被勒令交出所有从施家拿到的东西,然后滚出施家。 施博学带着黑色边框的眼镜,淡定的笑着,“大哥还真是会把握机会。” “是吗?” 施闻执勾唇一笑,在沙发上坐下,手里摇晃着一个信封,“这里有你妈妈的消息,要看吗?” “我知道妈妈还活着就很好了。” 施博学笑道:“毕竟,活着才能比输赢,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说呢,大哥?” 施博学说话专挑别人的痛处,施闻执和他对峙这么多年来,刚开始每次被能被施博学刺中伤口,跳起来打他。 一直到现在…… 他学会了忍。 一忍再忍。 哪怕忍字心头的那把刀将他的心割得血肉模糊,他现在也能笑着应对。 施闻执淡淡的笑着,“听说你妈妈嫁人了。” 他纤长的手指,优雅的,一点点,非常缓慢的拆开信封,“对方很不错,华尔街的精英大律师,挺有钱的。” 施闻执嘴角笑容更深,他抽出里面的一张照片,“看,你的弟弟,可爱吗?听说上次你弟弟生病,你妈妈专门连夜从德国飞回去,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照顾了他三天三夜,多么伟大的母爱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感动的落泪了。” 眼睁睁看着施博学的表情从那副令人憎恶的宠辱不惊慢慢变成嫉恨。 施闻执捂着嘴轻声笑出了声,“博学,你妈妈真是一个令人感动的母亲,她也一定很爱你吧,就像爱你弟弟一样。” “闭嘴!” 施博学低吼。 施闻执将照片对着施博学撒了过去。 照片在半空中飞舞。 多好看啊。 一张一张,从结婚到生子。 那个女人,那个四十多岁依旧美丽的女人,多幸福啊。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自己精英大律师的丈夫身边。 她穿着高定的红裙,抱着幼小的婴儿。 她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恬静。 浑身上下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真像圣母玛利亚诶。 看看施博学那副嫉恨到脸部扭曲变形的模样。 难怪他那么喜欢戳别人的痛处,看别人痛苦。 原来,看到仇人痛苦的滋味这么美妙啊。 “对了。” 施闻执作讶异状,仿佛才想起这件事情,“我昨天给你母亲打电话了,告诉她,你完蛋了,你身无分文,一无所有的被施家赶出来了,你猜她说什么?” “大哥,做人留一线。” 施博学咬紧了牙关,转身要走。 施闻执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保镖一把抓住他,重重的踹在他的膝盖上。 咚! 一声巨响,施博学被按在了地上。 连同他的脸也被压在了地板上。 施闻执起身,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垂眸冷漠的看着他,“不敢听?弟弟。” 他蹲下,捏住施博学的下颚,“这有什么不敢听的呢?你妈妈不过就是说与她无关而已。” “闭嘴。” “你妈妈说,你就是一个错误,哦,不,一个失误……” “闭嘴!” “你是她人生进阶路上的耻辱,她都不知道生下你有什么用。” “我他妈让你闭嘴!” “还不如当初生下来就直接掐死!” “施闻执!” 施博学拼命的挣扎,两个保镖都差点压不住他。 “痛苦了啊?” 施闻执好笑的看着他,“你不是对什么都不在乎吗?不是不管别人是打你还是骂你,你都无所谓吗?原来你的软肋是这个啊,还没断奶?” “施闻执!” 施博学仇恨的看着他,仿佛想将他千刀万剐,“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妈死了,被你那个天天找小三的爸逼死的。哈哈哈哈。” 他大笑,“有本事你去砍死你爸,给你那个跳楼自杀,摔成烂泥的妈妈报仇啊,你敢吗?” “妈的!” 修炼了这么多年,还是因为施博学的一句话破防了。 施闻执一脚踢在施博学脑袋上。 施博学倒在地上,脑子嗡嗡作响。 他无力站起,却还是笑着。 看,他就算再怎么落魄,再怎么不堪,在和施博学的对峙中还是他赢。 这么多年,从来没变过。 哈哈哈。 “大少,冷静一点。” 保镖出口劝告。 施闻执深呼吸,他不是不想冷静,实在是真的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天天恶心人的狗东西。 “好,很好。” 施闻执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必给你留情面了。” 施闻执转身坐下,冷酷的命令道:“爷爷说了,不允许他带走施家的任何东西,他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施家买的,把他给我扒光了,扔出去。” 什么! 施博学大惊失色。 保镖一步一步走向他。 施博学拼命的往前爬,“滚!滚开! 强壮的手臂抓住他,一把撕裂他身上白色的衬衫。 纽扣掉了一地。 紧接着是皮带,裤子,运动鞋。 袜子。 内裤…… 保镖咳嗽了两声,内裤还是算了。 施闻执森冷的声音在这个宽敞的房间内再度响起。 这是施博学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把他扔出去。” 施博学被扔出去了。 施家的别墅在半山。 来回都要开车。 周围人迹罕至。 施博学只穿着一条内裤,光溜溜的赤足走在荒郊野外。 偶尔有车辆从公路开过。 他仓皇的躲在草丛中,甚至不敢伸手拦车求救。 屈辱,耻辱,仇恨。 自尊在每一辆经过的车的呼啸声中,一次又一次的被碾碎。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没有住的地方,没有手机,没有钱。 施博学蜷缩在草丛里,一股悲凉由心底而起。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天。 暴雨如注,他和妈妈跪在施家大门前。 他好冷,好冷。 他拉着妈妈问:“妈妈,我们回家,好不好?” 妈妈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的说:“这就是你的家。” 他看着雨幕下那冷冰冰的大门,冲了过去,用力的拍打。 可是没有用。 一点用都没有。 没有人理他,没有人在乎他。 后来,他冰冷的身体开始发热,他病了。 他倒在地上。 门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