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伟大的爱(3)-《我在快穿世界反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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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回到十方堂,林诺还没来得及喝水,就林复拉去坐堂看病。

    林诺:“……”

    看出来了。

    这全天下许多的职业都可以躺平。

    但医生不行。

    因为事关人命。

    你总不能对过来看病还在吐血的病人说,对不起,下班了,明天再来吧。

    林诺泪奔。

    医生护士太辛苦太伟大了。

    对此,林诺很想喊一句:我才学了两天,两天!

    来个人救救她吧。

    赶鸭子上架,林诺只能尽可能的小心,小病能看就看,看不懂的就写单子让人去医院,说清楚挂哪个科。

    林复看着单子上的字。

    因为看病的病人很多,字迹潦草了很多,但透着股潇洒大气。

    他目光动了动,笑道:“阿姐行医越来越谨慎了。”

    林诺清冷的目光扫过单子,“按单子上说的送人去医院。”

    “知道了。”

    林复轻声应了一句,和阿婆的儿子一起扶着阿婆出门,重新照着单子抄了一张,详细说明了去医院的路,再将林诺写的单子收了起来。

    几日后的深夜,凤仙楼灯火通明。

    楼前穿着暴露的姑娘们迎来送往。

    这几天,冯丽珍找了各种办法都没有找到能混进凤仙楼的办法。

    而马上秦凌枭就要过来了。

    冯丽珍急了,在面摊上要了点锅底灰将脸图得脏脏的,拉住了在后厨送货的陈催。

    她将手腕上的玉镯子取下来,放到陈催手上,“只要你带我进楼,这就是你的。”

    后厨小巷子里,陈催捏着那碧绿的镯子,那滑腻的镯子上还残存着少女的体温。

    他一边把玩着镯子似乎在估价,一边斜着眼睛打量着冯丽珍。

    虽然脸涂黑了,这里的灯光也暗淡。

    但是少女的声音宛如黄莺,挠得人心痒痒。

    那身段也是极好的,小腰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将镯子踹进了兜里,“行,你一会儿就进我这菜框里,我带你进去。”

    “好。”

    冯丽珍也不嫌弃陈催那菜筐上面挂满了腐烂的菜叶子,直接就钻了进去。

    只要能报仇,这世间门没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忍的。

    见冯丽珍进去了,陈催笑了。

    他又拿了一个更大的竹筐将冯丽珍罩上,叮嘱道:“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声。安全了,我会叫你出来。”

    “我知道了。”

    那大的竹筐很密,冯丽珍什么都看不见。

    陈催直接拿帮菜的绳子就将筐给绑了起来。

    这中间门竹筐动来动去,冯丽珍还以为是板车动了。

    陈催拉着板车进了凤仙楼。

    板车停在后厨院子里。

    冯丽珍没得到信号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会儿,竹筐被揭开了。

    冯丽珍看到五个牛高马大,穿着黑褂子的男人手里拿着棍子将板车围了起来。

    坏了!

    被发现了。

    冯丽珍涂着锅底灰的脸更黑了。

    正当她思考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的时候,老鸨娟姨笑着开了口,“小妹妹,你哥哥把你卖给我了,以后就好好跟着娟姨做事,娟姨不会亏待你的。”

    冯丽珍心下一颤,“什么哥哥?”

    “小花,听话,哥哥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陈催垫着手里的个大银元,一脸猥琐。

    冯丽珍大喊,“不是啊,他不是我哥哥,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是……我是……我是没见过妓馆,想进来见识见识才让他带我进来的。”

    娟姨才不会考虑这些呢。

    她管你是不是自愿的,是不是小花。

    重点是长相。

    只要长得好看,来了她这凤仙楼就别想走了。

    娟姨给了个眼神,两个男人上前抓住了想跑的冯丽珍,一个湿毛巾在冯丽珍脸上胡乱的擦。

    那劲道,女人娇嫩的皮肤都差点给搓破了。

    娟姨笑道:“可小心点。”

    大汉手下轻了一些,等擦干净,冯丽珍那张漂亮如杜鹃花的脸露了出来。

    “好货。”

    娟姨赞叹了一声。

    陈催勾着身子,讨好道:“早和您说了,要不是小花这丫头漂亮,我哪敢往您这里送,还卖个大银元。”

    这寻常丫头都才一个大洋。

    “不是的!”冯丽珍拼命的挣扎,但是她一个纤细的弱女子又哪里挣得过那些专业的打手,她的手臂被钳制住,人死死的被按在筐里。

    她一边哭一边大叫:“我根本不叫小花,我叫冯丽珍,是十方堂林耀的未婚妻,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凭什么卖我?”

    十方堂?

    娟姨听到这个字眼神动了动。

    她嘲讽的说道:“十方堂又如何?咱们这凤仙楼是秦爷的地儿,一个小小的医馆,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凭什么卖我?”

    冯丽珍大叫。

    娟姨给打手使了个颜色,打手拿出了一张新鲜出炉的卖身契,压着冯丽珍就要按手印。

    冯丽珍疯狂的哭,疯狂的叫。

    啪。

    鲜红的手印按了上去。

    “你们这是强盗行为,是犯法的!”冯丽珍又哭又叫。

    娟姨听得烦了,啪啪啪几巴掌甩在冯丽珍脸上,“犯法?也不看看秦爷是谁,在秦爷的地盘,秦爷就是法,就是天,就是规矩。”

    娟姨对陈催说道:“行了,没你的事,可以走了。”

    “谢谢娟姨,以后有好货还找您。”

    陈催点头哈腰的走了。

    冯丽珍凄惨的哭着,“娟姨,我把钱还给你还不行吗?个银元,不,我让十方堂,让我阿妹给你十个,我求你,你放过我吧。”

    “你娟姨我,钱多得是,不缺。”

    娟姨冷冷的笑着,“就缺好货。”

    娟姨指挥着打手将冯丽珍关进了专门的调训室。

    经她手调训的姑娘,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

    哪个来他们凤仙楼不是哭着闹着求着,还有什么绝食的,自杀的,还不是没多久就乖乖认命接客了。

    就算是真碰到了那骨头硬的,让这楼里的打手们轮流上一圈,给她选,是继续轮流伺候这些下滥的男人,还是伺候外面那些爷,她不还是得乖乖的选外面那些爷。

    冯丽珍手脚被捆,嘴巴被堵被扔在了调训室。

    调训室内放着各种可怕的绳子,鞭子,刀,锥子等工具。

    冯丽珍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她呜呜呜的叫着。

    她自小跟随在私塾教书的父亲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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