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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说说看。”我面对诺娃问道。我的声音很柔和，我对诺娃的感情很特殊，幽灵特工的忠诚不容置疑。我好奇的是她的想法，她之前应该跟清泉族不熟悉才对。

    “陛下，清泉族的泰坦级战舰数量很多，战舰数量也很多，如果贸然开战我们会消耗大量的弹药，接下来就是星区直接的战斗了，也许我们可以试着说服她们。”诺娃解释道。“而且你们不想问问她们，为什么宁可离开也不跟我们合作吗？”

    诺娃最后的问题打动了我们，清泉族的行为确实反常，我确实需要知道答案。我想知道答案，自然要去问问清泉族的清月。通讯很快就被建立了起来，清月的影像出现再我们面前。此时跟清月对话的不是我，诺娃正在直接跟她对话。

    “你是谁？为什么跟我通话。”清泉族的族长清月显然不认识诺娃，她除了我和鲁肃外，我这边就没有她认识的人，要不是记忆力比较好，她也许连我都不认识。

    “为什么不投降？”诺娃直奔主题，跟野猪人呆久了自然也有了一些野猪人的习惯。

    “你不明白，我们被困在系统的框架中上万年，这一万年来我们没有任何进步。这次是我们摆脱系统的唯一机会，系统不会承认失败的种族，自然也不会追杀。我们只有离开系统的框架才能继续发展。”清月说的很坚决，那应该是她们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我们的技术一直突飞猛进，你们确认为是系统禁锢了你们，难到系统把我们区别对待了？”诺娃好奇的追问道，难得可以交流，多知道一些情报是好事。

    “你们从没拒绝过系统任务吧，而且你们也经常主动完成系统任务，我们的种族最开始也是这么干的。”清月自嘲的一笑，像是不屑于曾经的愚昧。

    “所以关键在不进行系统任务吗？”诺娃很快就抓住了关键，认真的问道。

    “当你们停止完成系统任务的时候，你们就不再得到系统积分，用你们自身的科技去研究系统的技术，上万年就是我们这样的结果。最糟糕的是，当你们完成任务的时候，总有一次会让你们损失惨重，到时候文明就会停滞不前，而系统任务不会停，最后你们将无力完成任务，结局跟直接放弃系统任务一样。”清月叹口气。

    “当评级降到20级一下的时候，你们就失去了玩家身份，到时候就会成为别的玩家眼中的资源。你的文明将逐渐失去独立性，最终融入更强的文明。”清月的语气有些无奈。

    “跟随别人没什么不好吧！强强联合才能发展好。”诺娃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不一样的，猫狗在人类中生活的不过，但是它们永远是宠物。”清月认真的说道。“你们进入系统的时间还短，我们星域联盟本身的融化也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你以为那些消失的9个种族是自身潜力不够吗？”清月语带反问。

    “都是你们的附属种族，四臂族、天蟾族都是，你们假装是联盟实际上掌控全局，你们要通过内战把我们也变成附庸。”诺娃肯定的说道，她现在已经清楚清泉族的形式风格了。

    “善良的种族很少，相互合作的种族也不多，大多数种族喜欢奴役和利用别的种族。宇宙不是黑暗的，但大多数时候比较黑暗。”清月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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