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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呀,伤员们的伤口用蜂蜜给裹上杀菌的,这不是么,绷带都粘在一起了……”有护士解释道。
“蜂蜜被拿来治疗伤员了?队伍上的蜂蜜还够不够?不够的俺家里还有,这就给你们拿来!”
“足够了!医生说了,蜂蜜裹着伤口能杀菌,等伤口愈合了就不用了!”
“听说前阵子吴家村的吴老二腿上烂了块肉,军医院用蛆给治好了,有这回事么?”
“还真有,不过蛆虫是消毒过的,也是在干净的地方培养的!蛆虫这东西吧,别看它脏不拉几的,但是它只吃腐肉,并不会吃生肉,所以能把腿上的腐肉给吃干净了。没了腐肉,新的肉芽就长出来了,很快就能愈合伤口了。就是,看上去有些恶心!”
“你说这话,我还真想起个事来!俺们娘家村隔壁的村子,一个老头上山放羊,结果掉沟里了,家里人几天没找着!后来老头自己爬回来了,村口被发现了,身上长了不少的蛆,不过人最后给救回来了,真是命大得很,人们都叫他命硬爷!”
从支队医院的病房出来,李月轩就带着蔡啸天他们向村东而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听着河边浣女的说话声,李月轩的心里竟有一些跟这个时代不太相符的宁静感!似乎是感觉到了他内心的宁静,整个村东树林子都变的安静了起来,只剩下树叶在轻微的摆动。
树静,就凸显的锻打作坊那边重锤砸落的声音更加的悠扬,竟有种钟声的感觉。
李月轩带着人继续前行,绕过浣女们洗刷的河边,走过河面上新修的木桥,一行人重新又来到了流水作业的弹壳锻打流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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