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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白浪让王兵去跟邝应雄商量邝家生意的新拓展方向,想要把刀馆的生意方式嵌入进去,同时也让邝应雄这个走惯了阳关道的正经生意人开阔一些视野,以后也能尝试一些独木桥式的经营手段。
结果就像刚才王兵回禀的那样,并不理想。刀馆的凶名在正经生意圈子里根本没多少震慑力。
这就好比一道凶滔滔的险河,岸上的人靠近了才会觉得害怕,离得远的话根本就不在乎河水凶险不凶险,甚至还会厌恶这河水轰鸣声烦人。
这种看似匪夷所思的情况其实在白浪看来并不难理解。这就要归结到刀馆被城主府规训得服服帖帖的原因上面来了。
城主府画了一个圈,刀馆就在这个圈子里面玩。不许跳出去。
圈子内是刀馆的势力范围。圈子外就是衙门和商贾、大官人的手段范围。长期以来皆是如此。
不是每家都有如邝应雄儿子那样的败家子的。家人自觉不靠近刀馆的圈子,自然也就不怕你刀馆的人。心里想的无非就是:你还敢顶着城主府的禁令来朝我正经声音为非作歹不成?
但明白是一回事,如今自己说了算的时候白浪自然不会就只盯着碗里这点东西。更何况如今他可不只有以往刀馆惯用的路数。手里拿的不只刀子,还有邝家这个本就在正经商贾圈子里的抓手能利用。
“你好像看起来有气?”白浪往椅背上一靠,下意识的在胸口抓了一下。最近胸口的伤也已经要脱痂了,痒得很。
王兵闻言阴鸷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暴虐一闪而过,到底是几经杀伐的狠人了,心里火大本来还压得住,如今白浪提起自然也就放开了。
于是王兵瓮声瓮气的说道:“白爷,那些家伙太不识抬举了,一个个爱理不理拿鼻孔看人,真想一刀子宰了他们。”
“找贼偷,找混混。整个永川城里的码头、市场、街道都不存在绝对的东西划分,都是相互交织在一起的。不论是走水路还是走陆路,各个方向的都要东城西城的走过。他们只要进来,找人给他们添乱就是。”
“城主府的面子自然要给。谁能说得动城主府就给谁买卖份子的机会。不愿意,那就消停两天后又继续。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生意,也没有城主府的份子在里头,城主府也不可能一直帮他们撑腰的。真以为城主府的人情不用钱吗?”
待到午饭的时候,刚到后面钱坊自己的饭堂坐下刨了两口,边上靠过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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