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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双手沾满了鲜血，死在他手中的人已经很多很多。

    但真正轮到他为阶下囚，生死在别人完全掌控之下的时候，他发现，他也有恐惧。

    不，他觉得这不是恐惧，而是留恋，不甘！

    因为藏州那边确确实实有很多人需要他！

    真的很需要他！

    “控制你！从源头上让你臣服于我！”张凡干脆的说道：“这是你唯一的机会，甭管你杀我拿悬赏金额到底是为了做什么，你既然做了这件事，就必须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不臣服于我，你只能死！”

    何光沉默了一下问道：“如何臣服？行尸走肉？”

    何光不由想到了面对一个一个问题自己不受控制回答的一幕，突然打了个寒颤。

    如果是那样的臣服——那他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臣服我当然跟行尸走肉完全没关系！”张凡摇摇头：“其实在臣服这一点上，你也没得选择！哪怕你不同意，我也一样能控制你……但我有必要解释一下臣服于我的状态，你会在灵魂根源上认同我，听从我的命令，一切思维的出发点都是我！但这并不会抹去你其它的一切，其它的一切还是属于你自己的……”

    “听你的意思，臣服还有另外一种状态？”何光又沉默了一下，这才问道。

    “你很聪明……不错，臣服其实有两种状态，一种是不愿意臣服，我强行收服你，你一样臣服于我，从根源上改变对我的看法，臣服后不会觉得我有任何不好！但这样的结果是你再没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哪怕我死了，你没人控制了，也一样没了更进一步的可能！”

    “但是，如果主动臣服于我，配合我的操作，除了臣服我的本质没改变之外，却不会影响你有更进一步的可能！而你，能在别人并不知道你是古武者的情况下，修炼到宗师后期，并且我看你的年龄应该还没超过五十岁吧？”

    张凡解释说道。

    “四十三岁！”何光插嘴了一句，在修炼古武的天赋上，何光一直都很有自信。

    特别是他了解了很多跟他同层次古武者的年龄后——他对自己的天赋到底如何，已经有了一个很清晰的认知。

    这也是他很自豪的一点。

    也因为这份天赋，才能够支撑他在杀手这条路上一直走一直走，足足走了二十年。

    如果这次不是碰到了超凡古武者……他还会继续取得成功。

    “四十三岁！这就说明你的天赋是真的好……我相信，你因为要隐藏自己古武者的身份，所以得到的修炼资源并不是很多吧？相信我，只要你主动配合我的臣服，超凡古武者，你绝对能成为超凡古武者！”张凡认真的说道。

    他要表达一下诚意……

    因为何光有这个资本让他表达一下诚意。

    当然，诚意的目的是让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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