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皮层过度活跃了-《霍总别闹了,你的合同工老婆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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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浴室远的时候,霍知衍只能听见水声。

    一旦靠近,却能在稀稀拉拉的水声下面,偶尔听出几句变了调的歌词。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响水滩,有没有人能告诉你,可是苍天对你在呼唤……”

    “嘿嘿嘿!”

    “哟哟哟!”

    霍知衍闭了闭眼,再次被这个女人谜一般的审美攻击,猝不及防。

    他本想伸手敲门问下里面的情况,听见这么激昂的说唱,还是折返了回来。

    算了。

    要虚脱的人没有这么足的中气。

    他又回到沙发上坐着,一边拿着手机搜索各类信息,一边等沈从君的官方答复。

    过了片刻,唱嗨了的某人终于依依不舍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湿哒哒的头发垂在胸前,脸上却泛着异样的潮红。

    她看了一眼客厅,有些不可置信:“你真的没走?”

    霍知衍直勾勾地盯着她,试图通过肉眼观察一下这个女人的情况:“我今晚不走,你……你怎么洗澡洗了这么久?”

    “右手不太方便。”陆安栀抬了抬手臂:“你也要排队洗澡吗?”

    霍知衍答非所问:“那……你要不要去阳台吹吹风?”

    “我是女鬼吗?大半夜披头散发去阳台上吹风?”陆安栀啧了一声,小声嘟囔着走进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心里想着,这男人今天是不是撞邪了?

    说话奇奇怪怪,眼神也是奇奇怪怪。

    就刚刚他看自己那眼神,分明就像是在关怀大脑发育不良的智障。

    陆安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碍于面子又不好多问,加上折腾了一晚上,着实有些累了,索性不再搭理他,从柜子里掏出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嗡的响,陆安栀莫名有些烦躁。

    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台用了三年的吹风机声音这么大,像村头快要报废的拖拉机一样,吵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转念一想,肯定是西山别墅里的那些小家电太好用,所以才会产生这种错觉吧。

    陆安栀啧了几声,严厉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被资本主义腐蚀。

    要时刻保持初心。

    但任凭她怎么给自己洗脑,依然难以控制地越来越头昏脑涨。

    陆安栀有些烦了,也顾不上吹了半干的头发,直接往床上一趟,开始玩手机。

    许久没有被点开的短视频app忽然被宠幸,一时间,大数据开始对她疯狂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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