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个叫刘平的赌徒,赌徒大多贪婪,输了不愿意收手,反而倾家荡产砸进去,刘平有个女儿,才十四,听闻前几日他便将人带去了赌场,扬言拿来抵债,昨夜太子、太子殿下将人要走了,今早那姑娘的尸体被人从行宫抬出来....” 陈放卿眉心直跳:“死了?!” 死了。 下人紧张得揪了一下手心,脑门冒汗:“是、是的。” 大靖虽然没有明确的律法干涉,可是有公认,未及笄的少女不得嫁人。 虽然私下同样避免不了还是有许多收到侵害的姑娘。 刘平女儿不是个例。 可是……那是活生生一条人命! 陈放卿又问:“现在如何?” “刑部主司秦大人撞上此事,您知道的,他本就是嫉恶如仇的性子,不会轻易放过,现在事情闹大了,陛下带着人从行宫启程回宫,太子殿下被秦大人扣在了刑部!” 这事不过半天时间,已经闹开,听闻人尽皆知。 百姓们还都闹到了宫门口,好似是因为傅砚墨在民间积怨已久,口诛笔伐,差点暴乱起来。 陈放卿彻底心寒,挥了挥手,让人退下了,才看向傅砚辞。 他笃定道:“三殿下好手段。” 除了傅砚辞,他想不到别的人。 偏偏这么巧,偏偏就在昨夜。 这不会是巧合。 傅砚辞也不否认,他说:“没人逼着傅砚墨做这种事。” “那是一条人命!”陈放卿言辞切切:“你有打算,有算计可以,可那姑娘是无辜的!” “太师是帝师,不该不明白,人都有劣根性,并且劣根难改,今日爆出来的是刘平女儿,其她死了,被埋掉,骨头烂在土里的无名人,您知道有多少?” 陈放卿哑口无言。 正如傅砚辞说的,刘平不会是第一个,却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这时候不觉得傅砚辞像虎了,而是像狼。 在夜里睁着绿色的眼睛,虎视眈眈,将猎物盯紧,只等时机合适,便会伸出獠牙。 及其快速就能掌控全局,逆风翻盘为自己的棋局。 这样的人,怎么会讲究慢慢来? 只怕就算自己不帮他,他也能凭着自己,一步登天到那个位置上去。 区别只在于,是光明磊落,还是机关算尽。 “可是、” 陈放卿可是不出来了,他既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也没有办法说服傅砚辞。 因为傅砚墨确实做了错事,很大的错事。 难怪昨夜走之前,傅砚辞会那样笑,会说那句话。 ——想要收场,可以。 第(2/3)页